全面停摆的线下演出
2019年1月至5月同期,天桥艺术中心合计演出323场,票房收入6232万元,而截至2020年5月,天桥艺术中心已取消或者延期演出214场,其中舞蹈项目在10个30场左右。
——江涛(北京天桥艺术中心 副总经理)
虽然此前国内线下演出也曾经历过2003年“非典”停演3个月的阵痛,但毕竟当时整个演出市场的体量与现在相比不可同日而语,从而加剧了此次新冠肺炎疫情给整个线下演出所带来的前所未有的切肤之痛。
这不仅意味着像国家大剧院、天桥艺术中心这样规模体量的剧院一般情况下至少提前1年的演出计划都被完全打乱,由此带来的票房方面的直接经济损失则是更加显而易见。
在商业模式上,30%的上座率肯定支持不了正常的商业运转,当前只能期望有经济实力和责任担当的中职院团做一些前期的市场复苏工作以及公益性质的宣传和市场引导工作。
——江涛
虽然随着国内疫情防控形势的持续好转,2020年5月13日,文化和旅游部发布《剧院等演出场所恢复开放疫情防控措施指南》,允许“在充分做好防疫措施的情况下,在低风险地区,经当地党委政府同意,可以举办营业性演出活动……恢复开放的演出场所应当严格执行人员预约限流措施,剧院等演出场所观众人数不得超过剧场座位数的30%”。然而对于本就普遍家底薄、需要演出票房的及时“补给”来维持生存的个人舞团而言,当下能做的则似乎只有继续等待,“无论是对于舞团还是剧院来讲,至少60%~70%的上座率才能比较好地实现收支平衡”,陶冶在笔者的采访中如此回答。
与此同时,全球范围的舞蹈线下演出亦是全面停摆,所有个人舞团至少今年上半年在国内外的演出全部都被取消或者延期。并且,由于当下国际疫情发展不仅迟迟没有得到有效控制甚至呈愈演愈烈之势,短时间内,国际演出市场的重启依旧遥遥无期,对于这些很大程度上依靠国际巡演收入而国内市场尚处萌发期的个人舞团而言,仍然面临着很大程度上的资金短缺甚至断流风险。